一个严肃的观察家在论及日本之外的民族时,是不大会既说他们彬彬有礼,又加上一句“但又很蛮横倨傲”的。他也不会既说该民族无比顽固,又说“但又非常容易发生激烈的革新”;也不会既说该民族性格温顺,但又说他们不轻易为上级控制;也不会既说他们忠诚且宽厚,但又宣称“他们心存叛逆,满腹怨恨”;也不会既说他们本性勇敢,但又详述他们如何怯懦;也不会既说他们的行动完全出自考虑别人的言论,又说他们有十分真诚的良心;也不会既讲他们的战士在军队中接受机器人式的训练,但又描述那些士兵是如何不服管教,甚至犯上作乱;也不会既讲某个民族一心倾慕西方文化,但又强调他们顽固的保守性格。他不会既用一本书的篇幅描写某个民族如何普遍爱美,如何推崇演员和艺术家,如何醉心于菊花栽培,但又另写一本书来补充说该民族的武士和刀剑